晚清时期,公羊学盛行,其三世说的社会进步观念与西方社会的先进理念碰撞,深刻影响了当时的中国思想界。社会与工业化的西方世界的对比,强化了进步观念的普遍接受,使之成为主流思维模式。这时期的奢靡论,实际上蕴含了强烈的社会和政治立场。
谭嗣同根据中国与西方的经济差距,提出了社会财富随社会进步而增加的观点,他认为,社会进步会导致奢靡之风的兴起。他批评传统的“天地生财,止有此数”的观念,认为这是与社会进化论相悖的。谭嗣同认为,俭奢的价值观与社会制度密切相关,私天下的制度与俭相联,而公天下的制度则与奢相符。尽管其观点在今天看来有局限,但它是对西方繁荣的反应和对变革的呼吁。
梁启超也从西方社会理解中,从进步角度评价奢靡,他认为奢侈与富强相连,与《礼运》中的观点相左。谭嗣同和梁启超都将节俭视为落后的象征,但他们提倡的是工业化道路,而非单纯崇尚节俭或奢侈。
章太炎从社会进步和竞争的角度看待奢靡,认为它推动科技进步,是社会发展的必要阶段。他甚至将其视为手工业发展的推动力,尽管这种观点有待商榷,但他揭示了奢靡与手工业的内在联系。
严复批评崇俭观念,指出过度节俭可能阻碍经济发展,但强调节俭应该是创造财富,而非囤积。他对谭、梁观点的批评,显示了对奢侈的复杂看法,认为奢侈虽对部分人有利,但整体上会损耗社会资源。
总的来说,明清时期的奢靡论反映了那个时代的思想变迁和社会发展,尽管存在局限,但其对社会现象的深入探讨和对传统观念的挑战,仍值得我们珍视和反思。他们的声音,虽然零散,却承载着历史的独特见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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形容词,意为挥霍浪费钱财,过分追求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