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聚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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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童年有过麦割麦子的记忆吗

admin

还问割过麦子,那时有镰刀队长也不叫你用,都是薅麦子,麦根子用于烧火做饭,麦秸用于拍屋打苫子,麦秧喂牛,麦糠喂驴,能薅多少算多少,论行发工分,能薅的整劳力一天挣到80分,可我不能薅一天也能挣10分,队长看我不能干,就安排去牵驴往场里拉麦个子,一生难忘别提了。

我是土生土长的农民,当然记忆中不可缺少过麦收的记忆了!

1970年,上小学一年级刚刚7岁的我,记得那年放麦假,和大姐一起去生产队割麦子的美好时光。我们家九口人,爷爷岁数大了,爸爸在国家地方部门工作,大哥参军入伍,一个双目失明的大伯随我家一起生活,我家在生产队挣工分的只有大姐一个人。大秋麦收是最累的时候!妈妈给我磨了一把挖野菜用的刀子,让我跟着大姐去生产队地里去割麦子。大姐拿着一把爷爷给磨好的镰刀,我很纳闷为什么不给我一把镰刀?到了地里,每三个人一组,中间的人打先锋放约,拿两绺麦子拧一下,几步放一个。左边的一个人割了小麦放在约子上。右边的那个人管收约,把麦子捆起来成麦个竖好。

大姐干活麻利,就当先锋官。我就在大姐前边用镰刀尽力去割,到最后也不一定割两个麦捆。大姐却说,你割一根,大姐就轻松一点,大姐肯定了我的劳动,我也知道自己割一把,就能让大姐少割一把。中午回家吃饭,妈妈把存了一年的白面在大锅里烙下的千层饼,还有平时舍不得吃攒下在坛子里盐出了黄油的鸡蛋煮熟了。这就是当时儿时记忆中最好吃的绝配!也是麦收时才能得到唯一解馋的机会!

至今,大饼夹咸鸡蛋还是我的最爱!看起来,打小我就是一个吃货!

我在农村长大,童年就有许多夏天麦收的记忆,但是自己几乎没有多少割麦子的经历,印象不是特别深刻。

但是,我独立完成我家麦子收割时,那一年的记忆,让我至今铭记于心

那一年,七月的日子,让我焦心观望,身心都浸在如火的高温中,不知哪天才会有一点清凉。

那是我第二次高考结束后的一段日子。在家百无聊赖中度过了半月有余,家中还有几亩地的麦子成熟了。

家里的顶梁柱本来是二哥,正好不在家,二嫂又怀孕在身。本来平时只作为帮手的我,一下子成了家里的大劳力。

麦黄无老小。我理所当然地提着镰刀去地上了。当然,还有不放心我的已经年迈的妈妈。

这对我来说并不陌生,不过今年是以我为主罢了。我挥汗如雨,发泄内心的躁热。我展臂舞镰,体验当家立事的成长。

然而,只在金黄的麦浪中起伏了两天,我就有点顶不住了。不是身体顶不住了,我只要一站在太阳正面,不到一个小时,鼻子就流血不止。

去到附近的卫生所看过几次,也没有好的方法,只是让我在白天休息就会好一点。

这个我当然知道,白天只要在家就没有什么事。可是,卫生所没有更好一点的药,到城里去看病,又耽误时间。

从农村长大,我不想让别人说我是一个怕干活的人。对于这件事的苦恼,正如我怕高考不利一样让我难堪。那一段时间,我多数时间默默无语,只想避开那些沉重的话题。

麦子黄了是不等人的。我每天凌晨四点起床,吃过早饭,五点钟就赶到麦地去。

走在田间的道路上,天还是微微有点亮光,一路上是静悄悄地。满天的星光下,我大步走向麦田,身旁还跟着妈妈。

有时候抬头看看,天好高,天好蓝,星光闪耀。我在这样的时刻,经常产生自己很高大的感觉。但在妈妈眼里,我仍是一个孩子,一路上跟我说些家长里短,也不管我是否认真听着。

七月的凌晨,清冷而温馨。走进麦田的时候,沉默更符合我的心事。我低下头,弓着腰,挥动着镰刀,有节律、机械地前进。

我先割几根麦子,把麦子扎成一条草腰,放在地上,然后把割的麦子放上去,感觉重量可以就双手一勒紧,用膝盖一顶,把麦捆扎的紧紧的,身后留下一个一个的麦捆。从地的这一头到那一头,割完一排的时候,把三个麦捆码成一个小垛。

年迈的妈妈割麦子的速度,一点也不比我差。一大片金黄的麦浪,就被变成了一行又一行的小麦垛。慢慢的金黄的田野在褪色。

在那一片了无边际的金黄色田野上,戴着草帽,挥动镰刀,趾踟前行的母子俩,至今仍出现在我的梦中。

身体疲惫的日子,过的很快,我渐渐和妈妈说的话多起来了。我等到家里的麦子都收割完了,就把所有的麦子拉到麦场上晾晒。

在一个晴朗日子,开始把麦子铺在场上,雇用拖拉机打场,联合亲邻一起打场,你帮我,我帮你,在愉悦的艰辛劳作中,那一片片的金色麦浪被我收获,金灿灿的麦粒一车车拉到家里粮仓。

我那时真的被收获的实在感动着,劳动和努力真的能够闯出更多的路,我不再想独木桥,不再提跳龙门,我只想更强壮,更坚强。

其实在心中仍然没有忘记,时刻在记着那个心中的梦,只是那丰收的硕实,当家的豪气,亲情的交融,真的让人不再多想以后的日子。

后来,我离开了农村生活,父母也相继离世了,偶尔在麦收时节,回到农村老家,看大家都在忙着收麦。我就不由自主回忆那一年收麦场景。

那一年的麦收记忆,就是我心里中的珍藏版,或许若干年后已经模糊,但每年在夏收的时候 ,那段记忆依旧觉得刻骨铭心。

我小时候在农村帮爷爷在农村干过活,爷爷故去,青年时经常帮助在聊城地区高唐县的姑家麦收。右手拿镰刀,左手抓一把麦子从头割到尾麦子地里真不好受:腰疼、口渴,割一垅趟在地头休息一会喝着磁罐子的凉开水舒服极了!几分钟后拿起镰刀再割麦子……大家也须不知:麦子地里潮湿的滋味憋的让人难受呵。

自小就在田里滚,当然忘不了割麦子的情节。能回忆这些的还是以50、60后为主。

读小学三年级时候,学校去支农,帮生产队割了一天的麦子,在我们班主任金老师家的那个生产队,金老师是父母的养女,她父亲是生产队的队长,母亲勤劳利落,对人和蔼可亲,说话带着慈爱的神情,家里还有年迈的爷爷和奶奶,也是满脸的慈祥,说话总是带着微笑。

割了多少麦子已经忘记了,但是那天的很多情景,仍然很清晰。那天早上出发前在学校操场排队,貌似只有我们一个班,太阳已经升起来了,阳光透过白杨树叶,洒在黄泥巴地的操场上,风从白杨树吹过来,还带有青青的味道。

我们排好队,金老师做了安全训话,好像是不能私自下河、不能私自上山,不能疯疯打打,在来回的路上不能离开队伍……那天太阳虽然很大,但是没有热的感觉,边走边唱歌,唱的有《三大纪律八项注意》、《小小竹排江中游》、《井岗山上种南瓜》……

很快就到了目的地,队长大叔(金老师的父亲)给我们安排了任务,我记得是梯田,上一级梯田和下一级梯田之间,是黑色的砂石做的田埂,我们只负责割,有几个大叔把我们割的麦子拢到一起,捆起来挑走了。中途,有个大叔挑了一担水来给我们喝,说是井水,因为碗少,我们先后用那几个碗轮流喝,那时候也没有卫生这一说。

中午,我们到一个大宅里去吃饭,那是一个老式的大宅子,木头的大门很厚重,进大门后是堂屋,摆了几张桌子,堂屋两边的正屋也摆了桌子,那天的菜很丰盛,我只记得其中的两碗菜,一是蛋皮韭菜炒绿豆芽(鸡蛋摊成粗草纸一样薄的饼,切成韭菜那样宽、绿豆芽那样长)、炕小土豆(小土豆煮熟后剥皮,然后用油和盐放到炒菜锅里炕,用锅铲把小土豆压扁,把两面煎得金黄,那是我的最爱)。

后来听同学说那个大宅子以前是地主家的,解放后分给几户农民住,我们吃饭的堂屋和有一件正屋就是金老师家的,就是在金老师家的厨房里,我看到了她的妈妈、爷爷和奶奶。

在我印象中,那天没有累的印象,总之,那天过得非常愉快。那时候国家很困难,能吃饱就不错了,中午还吃到了平时不轻易能吃到的 美食 ,几十年过去了,仍然怀念那份温暖和满足。

我小时候家寒,一年四季缺粮。姊妹兄弟七个,全靠爸一人养活。爸经常靠打短工挣些米麦,添补家里,虽有几亩薄田,还是窑坡地,一年收不了几颗粮食,因此,收秋打夏,常给人帮忙。

特别是收麦季节,龙口夺食。家中地多的户,往往寻短工帮忙,可人不好寻呵。

我那时有七八岁了,见爸天天早早出门,拿张镰,腰里押条麻绳,就下地帮人割麦去了。我也好奇地跟在爸屁股后头下地。爸帮人割麦从不要工钱,到上午收工时,主家往往让爸背回一捆麦子回去。那一捆也能打二三升,一季下来,也能收入石把子小麦。我在田间也帮不了忙,主家说:小孩,在地里捡丢下的麦穗吧,我把捡下的麦穗弄的齐齐的,一把一把地用麦杆缠好,一晌也能捡几个鹅老叼(几把),回家娘还要把我夸奖一顿,心里美滋滋地,还觉得割麦子好玩,就是时间太短了。等长到十二三岁,就要真正帮大人干活了,麦收时,爸去给人帮忙,我们姊弟几个,天不明就往地里走,天明就要割半亩地,姐姐每人三垅,我和弟弟各一垅,还赶不上姐姐。手上满是血泡,姐姐却说我镰把抓的不紧,好歹一天就割完了,再下来就是拉砘子碾麦了,农活就是十二三岁开始学会的,割麦子真不是个好活,一辈子也不想它。现在的少年都生在福窝里,根本没尝过那种味道。那是我艰苦劳动的开端。小牛犊,开始拉套啦。

十八岁前经历了个体和集体(初级社、高级社、人民公社)割麦子的经过。麦子成熟后男女老少齐出动到地里用镰刀割麦子,麦芒刺人让人难以忍受。割完后用扁担或推车运往场院,人工将麦穗和麦秆分离。将麦秆捆成捆,作修缮房屋用。麦穗睡干后用碌砫(人拉或牛拉)进行反复碾压完毕后,进行扬场。将麦粒收回,麦糠小部分加上泥土和石灰作为抺墙用,大部分作为饲料。扬场时灰尘四处飞扬,使人浑身发痒难忍。我虽然十八岁当兵离家六十一年了,但仍记忆犹新。

在北方农村的孩子,应该都有童年割麦子的经历记忆!因为,小麦在北方农村太普遍了!

我们的童年应该是上世纪六、七十年代,那时的教育方针说:“我们的教育方针,应该是受教育者,在德育、智育、 体育 各方面都得到发展,成为有 社会 主义觉悟的,有文化的劳动者!既要学工、学农,也要批判资产阶级!”。

所以参加农业劳动,是学生的常事,有一句话叫“半工半读”,早上在学校学习,下午就要去生产队田间参加劳动,秋天,搬包谷、刨洋芋、割荞麦、拔黄豆。夏天,割麦子、碾麦子!

辛苦中有若干的乐趣,在田间地头捉蟋蟀,在麦场里麦摞间躲迷藏,光脚在刚打碾出来的麦堆上玩耍,无尽的童趣、无尽的欢乐!那是现在的孩子们享受不到的!

那时,有“农业机械化”的口号,但仍然是人工割麦、背麦,牲畜拉碌碾麦,现在,真的是农业机械化了,割麦有收割机,打碾有脱粒机,孩子们几乎见不到割麦子的场景了!

时光远去,童年不再,那快乐的记忆却永远存在!树下独坐时有,梦里也有!不知读到此文的你有没有?

有过。